我本桀驁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歌白】MidNight

无意义短打/游戏打爽了,回来捣鼓好久没写的裘杰。


皮肤cp  (非傻屌向)歌手x白纹

            >详细设定可以戳合集查看  



00



“和我共舞吧,在水晶吊灯下,在夜晚的星空下。

   和我疯狂的跳吧,直到晨光微熹,那惨淡的光芒把我们如同夜幕一样割裂。“



01



  白纹睡相极不安稳,每个晚上他几乎都会无意识的乱动,或是把歌手替他盖上的被子挥开,或是蜷成一团,只露出一个脊背对抗窗外的月光。


  ——幸好他的手不是其他杰克那样的指刃,歌手不知道第几次替他盖上被子的时候苦中作乐的想,不然他们的工资恐怕只能拿来不停的买床褥。


  不得不说,白纹几乎是所有杰克里面长得最好看的几位之一。并不是歌手有意吹捧,但那银白色的液体像是水银那样在他身体里滚动,又在月光的笼罩下添上一层朦胧的光辉,就像是无数的星星坠落,穿越许多光年的星屑燃烧凝固,终于形成了白纹。


  半流动液体是没有心的,它们模模糊糊的形成了人的样子,却没有他们的悲喜。白纹所有的表情都只是适时的伪装,提起唇角也好,挥起利刃也罢,操控动作的并非是情绪,而是面具背后从未停下的“人类伪装”。


  白纹最像人类的时候就是他睡着的模样,那纷乱思绪不受他的理智控制,在身体里胡乱窜动,搅得他晚上也不得安宁。


  歌手理解这种疲惫而又麻木的情绪,那几乎是好几个赛季以前了,他现在只是偶尔的偶尔才会想起——喔,那似乎是第三赛季。


  那个时候的“小丑”还强的过分,他们总是像疲于奔命的狮子一样,机械麻木的挥舞着尖牙利爪,咆哮着撕碎一个又一个棉花做的身躯。惨叫哭泣求饶和电机嘈杂的声音不停的萦绕在耳边,像是一个噪声做成的耳塞,把他也吵得昏昏沉沉。


  随后一切都终结在大门通电的那一刻,沉闷的“砰”声把场上所有人从各自的思绪里惊醒,“小丑”又不得不火烧屁股一样的赶去大门继续挥舞火箭筒,像之前的八千四百六十五次一样。


  歌手并没有上进心,不如囚徒对于杀戮有着本能的欢愉,也比不上平克先生那样肯天天埋头游戏。他许多次从睡梦中一脚踩空,坠落时的心悸和猛地醒过来造成的头疼让他分外暴躁,甚至砸了自己心爱的吉他。


  “冷静一点,歌手。”


  白纹总是在那个时候体面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像是怜悯路边的狗那样轻轻的说。他明明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可贴上来的手带着液体特有的冰冷,不知不觉驱散了歌手的烦躁。


  “吵死了,宝贝。你让我的心跳也变吵了。”


  歌手偏头,含住他的一根手指,用舌头来回舔舐,又用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印下一圈印子。


  


02



  后来的时间如同摄影师崩塌的镜像一样飞快流过,他还未来得及细想为什么最近平克和囚徒有时间耐心的擦拭自己的火箭零件,新来的监管者就如同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在他还没有记住爱哭鬼名字的时候,那个长相酷似约瑟夫的什么夫人就大张旗鼓的占据了半个女生宿舍。


  他提着火箭筒,终于意识到这个庄园再也不需要他咬牙加班了,他再也不会迷失在杀戮和梦境中难以自拔了。


  “白——?”


  他回过头去张口想同白纹缠绵,只见远方飘来轻轻的一个雾刃,把一切来不及说完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03



  白纹确实睡得不太安稳。


  歌手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白纹正贴着自己,他的体温甚至把白纹都染上了一点温度。如若不是后者紧密的监管者排期,歌手应该会选择把窗帘拉上,然后让这个早晨一直延续到白纹向自己索要早安吻的时候。


  “……我知道,我知道。”白纹没有赖床的习惯,像是什么精准的时间仪器一眼准时睁开了眼,往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领结,“等我今晚回来就和你说我到底梦到了什么。”


  “白纹,你看看。”歌手故作夸张的说,他早就发现自己有出演歌剧的天赋,“一个身强体壮的美利坚小伙要独守空房!”


  “是是是,真浪费。”


  白纹反手关上门,并不打算理会歌手每日例行发疯。就在歌手打算倒头继续回笼觉的时候,白纹推开了门,露出半个脑袋接着补充:“假如游手好闲的美利坚先生还记得的话,你昨天在床上答应我今天替我把玫瑰除虫。”


  ……美色误人。


  歌手不耐烦的抄起枕头朝门口丢过去,并不想提醒白纹今天的领结没有遮住脖子上方的痕迹。




04



  “我午夜梦回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很多很多,关于那些玩过千百遍的游戏复盘我就不和你说了,你也体会过那种从监管者椅子上惊醒之后的恶心感。我是说,杀戮游戏真的很好玩,但是一天二十小时的高强度游戏只配叫屠杀,不符合我的杀人美学。”


  歌手无言的耸耸肩,并不打算符合白纹的杀人美学论。诚如“小丑”里面最妻奴的歌手,他也不想去附和那种拿着手术刀在人身上切割乳^房的行为可以叫做艺术。


  “……所以我一般会回到伦敦,散在雾里,散在报纸头版里,散在每一个有我传说的地方。”


  就像他踏上了伦敦的街道,常年不散的雾雨打湿了他的风衣,身边的苏格兰场和死去的女人仿佛化成了一团团黑色的阴影,不断地拉高加宽,直到失去原本的模样,只留下两只空洞的眼睛和一张不断开合、不断诅咒他的嘴。


  实际上,他很遗憾那些智商低的人占领人群中的大多数。他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善行被人叫做刽子手呢?


  “——杰克、杰克、杰克。”


  黑影们不断地交替低吟,声音逐渐抬高,变成了刺耳的尖叫。他在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里逐渐失去了左手,丢失了作为“人类”的一部分,变成了畸形的怪物。


  这似乎是每一个杰克都会经历的事情,罪恶让他们超脱于人类,而沾上的血则把他们拉向更黑暗、更深邃的地方。


  就像理发师撕了他自己的脸,就像斯文加利缝合了半张不知道什么皮革在自己脸上。


  杰克的疯癫是克制且内敛的,它们的疯狂在阴暗里汲取养分,随意的抽枝发芽,然后淋漓尽致宣泄在白天的游戏里。


  “……别闹。”


  白纹的头被轻轻拍了一下,于是那几乎把他吞没的阴影全部消失不见。


 他睁开眼睛,发现才刚刚凌晨3点,天色昏暗,而他被歌手半是强硬的抱在怀里,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歌手皱起的眉头。


  歌手明明是睡着的,却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又拍了拍白纹的头,他的手太粗糙,力气又太大,所以那安抚一样的动作直接让睡眠浅的白纹惊醒了过来。


  “……别怕,别……”


  歌手在梦里嘟囔,很快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又自顾自的昏睡了过去。


  “……………………。”


  白纹调整了角度,让自己的头可以更舒服的枕在歌手的手臂上,随后慢慢整理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重新合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05



“白纹,你昨天梦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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