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桀驁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裘杰/佣杰】Sakura Addiction.


CP=大三角。

是我流内测杰克,并不是贴标签一样的暴躁症患者,是一位圆滑的绅士,而且不暴躁。公测和内测双线进行,如果觉得还行的话,明示小心心和评论。

公测=绿纹

内测=白纹

双线操作,就不以“杰克”来称呼啦,抱歉!

cp倾向都在后面几段里,有点少,在意的人就别看啦。

GO↓



01

绿纹抱臂半靠在墙上,绅士的把视线投在左边,假装今天新换的窗帘非常的符合自己的审美。

刚刚他提出可以帮美智子拿来梯子去挂二楼的横幅,美智子矜持的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然后“嗨呀”一声当场变成了般若相飞到二楼把“欢迎新同事”的横幅一展而开——般若相的犄角和面具上红色的眼球让她看起来更像是来踢馆的。

绿纹想抬头帮美智子校准高低,差点被裙底风光劈头盖脑糊了一脸,只能假装自己是盲女附体,索性不看不听不关心的在原地发呆。

里奥在厨房准备欢迎会的菜品,而裘克骂骂咧咧的被他拖去帮忙。杰克委婉的和里奥提出自己可以比裘克做的更好,至少他乐意搭把手;里奥像是非常困扰的皱眉,裘克则大笑着表示他不想看到新同事在欢迎会上中毒死掉。

于是差点在厨房打起来的他们被紧急赶来的黄衣之主一人一触手裹起来扔到了两边,世界勉强暂时获得了和平。

绿纹偏头险之又险的躲过一簇蛛丝,白色网状丝线擦着他的发尖糊在身后的墙上,上面预先黏好了各类(缺乏审美观的)小饰品,在本来素白典雅的墙上糊出一个乱糟糟的花纹。

“很漂亮,瓦尔莱塔小姐。”

瓦尔莱塔手舞足足足足蹈的表示了喜悦,四只义肢上下翻飞,更加专注的把墙变成属于她自己的盘丝洞。

他居然变成了在场的唯一一位闲人,真是令人……?

“白纹,到了的话就出来。雾影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先是左肩传来些许压迫感,然后是冰冷黏腻的触感,像是伦敦经久不散的雾气那样厚重,白纹的呼吸声洒在了绿纹的脖颈处。

绿纹又感觉到了那阵恶寒,像是被隐藏在暗处的蛇窥探了,又像是被黑豹抵着气管摁在原地。

“你好呀。”白纹散去雾影,笑的一脸轻松。



02

如果这座庄园被称为恶名昭著,那同它一模一样的另一座庄园可以被叫做疯子的乐园。

庄园主也告诉过他们,这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可以随意来去的平行世界”,来自另一座庄园的他们有着完全相同的个人经历,而在那座没有任何杀人限制的庄园里,久而久之,他们变为了相似却又不同的个体。

“绿纹,和我换个地方玩玩吧。”

白纹这么提议,用着命令的语气提出了一个令人困扰的建议。他本人似乎觉得非常有趣那样,作出了一幅十足的诚意。

“你得想想伦敦。曾经是开膛手的你到底怎么回事?给那些女的公主抱,然后送地窖,认真的吗?到底是你的脑子被庄园里的玫瑰花熏烂了还是你的智商被板子砸没了?”

“把玫瑰手杖和我的鬼脸披肩换一下,去回顾一下开膛手的日子吧?”




03

“所以伪绅士就和你换了个班,今天这一局由你上?”

囚徒有些暴躁起来,绿纹在他回餐厅端个盘子的功夫就消失不见这一点让他有些挫败,而面前笑吟吟的白纹更像是在嘲讽他的无作为。

“嗯、是。”白纹欣赏了一会他气急败坏的脸,终于大发慈悲的补充,“我们约好就一局时间。等到一结束就会换回来。”

他的腰间装模作样的别着玫瑰手杖,和绿纹款式相同的礼服勾勒出相似的腰线,永不凋零的红玫瑰靠着白色花边装饰,他的身上呈现出一种上流社会的游刃有余。

白纹揭开了帷幕,踏着节奏哼着小调,颇为绅士的向准备席鞠了一躬。在女士们小声尖叫里,他藏在面具下的脸露出了一个堪称残忍的表情。

如何成为开膛手?

首先,你得学会伪装出一个可靠又帅气的形象,引诱那些肮脏的女性丢掉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警戒心,尾随你进入准备好的狂欢场地。

听、钟声开始了。



04

“奈布·萨贝达!”

“哎。”

绿纹看着站在身边不远处堂而皇之给他养雾区的雇佣兵,第三次抬手打了个雾刃,被他轻松地向右一步闪过。雾刀继续轻飘飘的向前,直到撞到了某个屏障,才发出轻微的爆裂声。

“滚去修机。”

绿纹对于这种打不中也踹不走的人没有丝毫办法,从游戏一开局,奈布就颇有兴致的跟着他,一直到现在特蕾西快手快脚的拆了第一台机,他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识。

“我不——”奈布把双手别在脑后,露出了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反正这局有负责拆密码的人,我是来牵制你的。”

“而你刚刚用一个钢铁护腕直接撞进了我怀里。看清楚,我不是白纹。”

“是吗?我还以为你掉进绿色染缸里了。”

噹——。

前一秒还颇有闲心扯淡的奈布露出了一闪而过的凝重。杰克的脚下涌现出黑色的烟雾,仿佛夹杂着地狱的火焰,披肩上的红色眼球在一瞬间鲜活过来,四下乱转寻找着狩猎的目标。

杰克在黑色和白色的雾气中渐渐消失,只有警示心跳在一瞬间飙到了最高。

张狂之后、游戏正式开始。



05

“然后呢,杰克先生?”

“然后我在半夜看到了那位女士,她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向路过的每一位绅士打招呼。很可惜您看不到她的笑容,亚当斯小姐。...注意前面的碎石,请不要摔倒了。”

身着病服的海伦娜拿着盲杖一点一点探索着黑暗的道路,警示心跳兀自响个不停,耳边是白纹带着温和笑意的嗓音。

白纹在迅速放飞场上的两位男士之后,对于剩下的海伦娜和薇拉展现出了足够的绅士风度。他甚至容忍了海伦娜在他的怀抱里哭喊着挣扎下来两次,直到第三次碰到密码机,了解了他的意图。

“杰克先生真是十足的绅士,比其他监管者有意思多了。”

“谢谢您的夸奖,奈尔小姐。您的香水让人感到舒适。”

获得肯定的薇拉眼前一亮,开始喋喋不休的说着调制香水的方法、她为了那一份神秘的配方辗转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庄园。

最后一台密码机在堪称其乐融融的氛围里破解完毕,白纹的眼睛在一瞬间转成了危险深邃的暗红色。他低声的笑了起来,弯腰把亚当斯抱在了臂弯里。

“让我来告诉你,刚刚故事的结局吧。”





06


被精心保养的指甲抠入了泥地里,女士不顾妆容晕开,发出断续的呜咽声爬向远处,留下一道被拉长的血迹。

清淡的月光照不到巷子的最深处,她发出的悲鸣传不到灯红酒绿的上等社会。

开膛手轻轻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抓住她的脚踝往相反的方向拖去。

“您获得了救赎。”

尖叫只持续了不到半秒,涂着劣质红色指甲油的手被一片血泊重新染色。她张着失去焦距的双眼,从一场噩梦里醒来。


“...”

“......。”

菲欧娜流血死的惨叫声穿透了1888年的雾气,同无数死去的妓女交叠在一起。红教堂与白教堂的布置都乏味到令人发指,相似的庄严里复制出了一场不一样的血案。

绿纹垂下眼帘甩了甩左手上流淌下来的鲜血,他的披肩依旧散发着黑色的雾气,在即将融在空气的前一秒,奈布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快意。

“流血死......很符合你的美感吗?”他把身体蜷缩的紧了一些,失血过多的后果就是感到四肢发冷,经验告诉他,一会之后他会在失血性休克中回到庄园。

绿纹靠在红教堂的座椅上,恍惚间听到了开膛手第一次犯案后堪称狂妄的笑声。那是苏格兰场疲于奔命的一年,他大肆讽刺那些人的智商,然后寄出了一份份炫耀似的挑战信。

那是他引以为傲的罪行。

“——别急着投降。”绿纹说,“你跳地窖吧。”





07


大门的破解似乎比想象中要耗费更长的时间。

薇拉哆哆嗦嗦的摁着密码,调配香水的灵巧双手不受混沌的大脑控制,而正在颤抖的双脚让她几乎跌坐在原地。

“......不要......不要!”

她听到了雾区里传来的曲调,警示心跳一下一下给她带来压迫感,让她恨不得直接钻出门。紧张到盈满泪水的眼睛倒映出了空气的一阵波动——

她被利刃击飞,腹部划开的口子涓涓的流出鲜血,地上细小的沙土堵住了伤口却糊不住她尖叫的嘴。

“...为什么...”

她试图往门口的方向爬去,只要离那位好整以暇看戏的监管者远一点,她就能从中获得虚假的安全感。

就在一分钟前,她一边悠闲哼着歌一边去开通电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海伦娜的叫喊声。

“快跑!!!!薇拉、快走——!!”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绝望而破音,带着哭泣的尾音传到了薇拉耳里。或许是荆棘刺入皮肉的痛苦、或许是她不了解为什么绅士的监管者在最后把她放上了椅子,海伦娜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孤独的哭泣着等待倒计时。

“你知道故事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白纹的嗓音透露出扭曲的疯狂,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那是发自肺腑的喜悦,他总能从每一次狩猎里找到新的乐趣。

“那位恶心的妓/女尾随我来到了巷子里,然后被我开膛剖腹。她也像你们这么天真,也像你们这样称呼我为绅士先生。”

“——绅士先生。”白纹又加重了这个音节的咬字,咯咯的笑着扶住了身边的障碍物,“啊,我给你们玫瑰、给你们逢场作戏的拥抱,于是你们就给了我信任。”

“我真是喜欢你们这样的小姐啊。”

白纹撑着自己的膝盖起身,在刚刚歇斯底里的笑声里他耗费了一些力气。地上的薇拉仍旧捂着伤口在爬行,血迹和他腰间别着的玫瑰手杖一样夺目。

“你知道那些女士们最后怎么样了吗?”

在薇拉惊恐的眼神里,白纹蹲下身子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在其中的一位身上刺了三十九刀、我割下她们的器官用来作为给苏格兰场的伴手礼,我往她令人恶心的妆容上揍了几拳,我把她割裂啦!”

白纹语速越来越快,他嗤笑出声,像是对着世界炫耀自己艺术品的作者那样骄傲。

“不觉得活着很痛苦吗?被像我这样的人欺骗、在肮脏的街道上出卖自己一文不值的肉体,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来到这种该死的地方——去死啊!”

露出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和骄傲,瞳仁像是蛇瞳那样因为过度的兴奋而竖直。

“死掉的话就不用思考了!丢掉这样肮脏的肉体,去获得救赎吧——!”

“去死啊!”








08


“你是不会跳地窖吗?”

绿纹忍不住出声发问,面前的奈布堂而皇之的躺在地窖边,甚至还翻了个身以免自己不小心滚进地窖里。

“......你为什么要放了我?”

因为杀的太开心了所以顺嘴说了一句,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后悔了现在还是很想把你杀掉的。

绿纹在心里诽谤,然后装出一副懒得回答的高深莫测。

“杰克——白纹他,比你嚣张很多。”奈布躺在地上,视线正好能看到熟悉的鬼脸披肩,“我还是新人的时候,一直说着我们不过是老鼠们。”

“直到我一局砸了他五个板子,他才收起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开始认真的追我。”奈布咳嗽了一声,裂开嘴角安静的笑了一下,“呼......我和他说过别小瞧我。”

“后来的游戏里,我们认识的更加深刻,为了给对方添个伤口而绞尽脑汁。你真应该看看他被砸之后气恼的样子。”

我们被砸之后都是一个样子。绿纹面无表情的默默诽谤,想着是不是要在奈布的伤口上踩上一脚好让这个已经意识模糊到开始胡言乱语的人清醒一点。

“他在后面追我的时候,是一整局游戏最有意思的时候。我们在那个时候靠的最近,目的都是取得胜利。你看,这是最相似的一刻。”

“所以......如果要被放地窖。”

奈布萨贝达艰难的挪动右手,屈指成圈凑在唇边吹了声调戏的口哨。他眨了眨深棕色的眼睛,颇有几分无赖的说道——

“我还是希望可以由他来做这件事情。这可是值得纪念的首次。”

“我投降。”





09


“他还回不回来?”

白纹把手杖随意往角落一丢,双脚翘起直接放到了桌上。他交叠的双脚修长,身上还带着尚未散去的血腥味。

“等不及了?”

裘克暴躁的抿了抿唇,脸上是画出的夸张笑容抵消不了他快要破壳而出的怒气。

“我的开膛手先生——”他阴阳怪气的拖长音调讽刺,换来白纹带着笑意的一声气音,“他和你不一样,那个伪绅士习惯杀三放一又脚长手短,鬼知道他会不会一局玩一年。”

“首先,我们都是你说的脚长手短。”白纹伸了个懒腰,全然不在意的接着往下说,“其次呢......杀三放一这种事情......”

“重点是,你的生死取决在我手里。你临死前的凄惨模样取悦了我,作为回报,我可以让你抱着脑袋爬进那个用你同伴的命换来的狗洞。”

白纹意有所指的说。

“想什么呢,绿纹再怎么说也是开膛手。他的——我的处事方式别具一格,如果不想造成什么误会,你得先退一步。为什么不去找他说个清楚呢?”

“顺便一提,我喜欢的体位是骑乘。如果不想被我拉黑,最好不要想着后入。”

“?!?!”








10


绿纹是被阳光晃醒的。

他抬手想去拉上窗帘,伸出的左手扑了个空。他的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在他的房间,思考能力逐渐回笼,他闻出了空气里的轻微硫磺味。

...

.........

绿纹猛的坐起身子,然后他的腰部不堪重负的尖叫一声,又迫使他跌回床上。

昨晚的荒唐颇有条理性的回到了他的脑中。他记得自己在欢迎会上被灌了酒,酒精上头之后的世界在不停的旋转,然后他被裘克带回了屋子......

然后他们上床了。

门在适当的时候传来了吱呀一声,绿纹黑着脸往裘克的方向掷出了枕头。这是离他最近的一个物体,要是他目前在自己房里,那扔出去的就是小刀了。

“——真热情。”

裘克如此评价,把端着的早餐摆放在桌上。

“我可是好心给你送饭,怎么样,是不是起不了床了?——别瞪我,你昨晚可是同意了。”

“那是我喝高了!”绿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裘克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扯开了一个疯疯癫癫的笑容,“我是在和你交流。”

“睡服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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